我上传两个泡妞文本你自己看一下,有没有效果吧,一般都没有问题的!!
这是网络第一聊天泡妞高手爆笑谷的聊天记录,我觉得非常牛B
,可以说是网络第一,无人能及啦!不服气的可以吐点出来。
云边之雪:你在吗?怎么不见你上线?
爆笑谷:心无时不跳,我无处不在。
云边之雪:原来是个“隐君子”
爆笑谷:隐名免灾祸,隐身免烦恼。
云边之雪:不知道“小隐于野,大隐于市”吗?
爆笑谷:知人知面不知心,隐名隐身难隐情。
云边之雪:哇,好难懂啊,你学哲学的?
爆笑谷:学文学的都是傻子,学哲学的都是疯子。
云边之雪:真精辟啊,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在网上泡妞?
爆笑谷:流汗流血不流泪,泡茶泡吧不泡妞。
云边之雪:好酷呀,可是人不可能没有感情呀!
爆笑谷:蒸桑拿蒸馒头不争名利,弹吉它弹棉花不谈感情
云边之雪:我开始流汗了,你真是个牛人!
爆笑谷:玩什么都别玩爱情,信什么也别信男人。
云边之雪:嗯,至理名言,你受过感情的伤呀?
爆笑谷:爱有多深,恨有多深。
云边之雪:怎么感觉那么沧桑啊。
爆笑谷:女人因为成熟而沧桑,男人因为沧桑而成熟。
云边之雪:有点难懂,但又很有道理。
爆笑谷:男人善于花言巧语,女人喜欢花前月下。
云边之雪:你是怪物吧!
爆笑谷:每个人都是怪物,每句话都是真理。
云边之雪:天啊,和你生活在一起会累死了,肯定没人会嫁给你。 爆笑谷:笨男人要结婚,笨女人要减肥。
云边之雪:我要哭了!
爆笑谷:爱与恨都是寂寞的空气,哭与笑表达同样的意义。 云边之雪:哭和笑怎么能一样,去死吧!
爆笑谷:苦与乐都是财富,生与死都要绚丽。
云边之雪:和你说话真累,其实你不懂女人心。
爆笑谷:女人希望男人表露心灵,男人希望女人裸露身体。 云边之雪:嗯这句话有道理,你有没有女朋友?
爆笑谷:黄脸老婆易寻,红颜知己难觅。
云边之雪:和你结婚会不会开心?
爆笑谷:男人的痛苦从结婚开始,女人的痛苦从认识男人开始。 云边之雪:天啊,那还是不要接近你了……
爆笑谷:最易接近的是身体,最难接近的是心灵。
云边之雪:你喜欢怎样的女孩子?
爆笑谷:女人喜欢的男人越成熟越好,男人喜欢的女孩越单纯越好。 云边之雪:不是吧,我怎么听说男人对不单纯的女人也感兴趣?爆笑谷:好男人应在床上勇猛,好女人应在床上放荡。
云边之雪:哈哈色狼的尾巴露出来了!
爆笑谷:男人好色称为色狼,男人不好色称为色盲。
云边之雪:你讲话很搞笑呀。
爆笑谷:世间纷繁万般无奈,心头只求片刻安宁
云边之雪:下次还能和你聊吗?
爆笑谷:做男人无能会使女人寄希望于未来,做女人失败会使男人寄思念于过去
云边之雪:哈哈,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就见面?
爆笑谷:心动不如行动,说到不如做到。 云边之雪:OK,我决定了,去见你!
爆笑谷:有缘人终成正果,有情人终成网友!--------------------------------------------------------------------------------------------------------------------蓝精灵:你为什么总是隐身啊?
爆笑谷:怕被美女骚扰啊
蓝精灵:拽吧你,你以为你是谁啊?
爆笑谷:我很优秀的,一个优秀的男人,不需要华丽的外表,不需要有渊博的知识,不需要有沉重的钱袋,只要他的思想够丰富,学会在茫茫网络中隐藏自己的锋芒,就足够了…
蓝精灵:哇,高人啊!
爆笑谷:不错,本人不矮,1米85
蓝精灵:你真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吗?
爆笑谷:当然,我从小就很优秀,小学到初中,一直在班里任重要职务
蓝精灵:班长?
爆笑谷:卫生小组组长。
蓝精灵:真的好重要哇~~
爆笑谷:相信你也是一个很优秀的人
蓝精灵:嗯,想想,从小到大,倒是得了不少荣誉
爆笑谷:说说看
蓝精灵:小学时候得到讲故事大赛第三名
爆笑谷:一共3个人参加吧!
蓝精灵:中学时候长跑考试得了一次第一
爆笑谷:倒数的吧
蓝精灵:我写的文章都在学校公开栏展出
爆笑谷:写的检查吧
蓝精灵:大学时候还参加过学校舞台剧的演出,从第一场到最后一场,我全都出场了…
爆笑谷:演一块石头吧……
蓝精灵:现在人们还都说我是一个才女呢
爆笑谷:嗯,你是做裁缝的吧,裁女!
蓝精灵:555,居然全被你猜中了! --------------------------------------------------------------------------------------------------------------------蓝精灵: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呢?
爆笑谷:嗯,世界上所有语言都是难以评价的
蓝精灵:这么拽?
爆笑谷:只有用你的肢体来触摸,才能感受得到我的好
蓝精灵:恶心!
爆笑谷:其实我这个人真的很不错,是运动型的男人
蓝精灵:真的吗?
爆笑谷:我喜欢一切运动
蓝精灵:好,我欣赏
爆笑谷:尤其喜欢床上运动
蓝精灵:色狼!
爆笑谷:我说的是在床上练瑜伽,你想什么哪?
蓝精灵:呸!
爆笑谷:我还喜欢一切圆的球类
蓝精灵:什么球?
爆笑谷:尤其是女人身上的两个球!
蓝精灵:!!又来了
爆笑谷:我说的是女人的眼球,明眸善睐,多美啊!
蓝精灵:晕!
爆笑谷:没关系了,知道你是个美女,所以我很喜欢你了,尤其是你身上的两个球…
蓝精灵:呸呸!!
爆笑谷:我说的是真的哟
蓝精灵:我发现我对你也开始有了一种无法言表的、异样的感觉…… 爆笑谷:耶!我一直以为我对你是自作多情,看来还没有了,呼呼蓝精灵:当然不是自作多情,根本就是一厢情愿嘛!
爆笑谷:啊!你不是说有感觉吗?
蓝精灵:是啊,有感觉,一种想吐的感觉!!----------------------------------------------------------------------------------------------------------------
蓝精灵:好无聊呀
爆笑谷:是啊,我也觉得无聊
蓝精灵: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了
爆笑谷:生活失去了颜色
蓝精灵:对,一片空白
爆笑谷:偶尔,有点黄色了,嘿嘿
蓝精灵:打你头!
爆笑谷:打破的话,就会多了一点红色
蓝精灵:我和男朋友分手了!
爆笑谷:恭喜
蓝精灵:不用了,知道你想恭喜我解脱了
爆笑谷:错!我是恭喜你男朋友终于摆脱你了!
蓝精灵:你!!!
爆笑谷:分开其实很好
蓝精灵:是吗
爆笑谷:女人的容貌是别人的,女人的知识是别人的,女人的身体也是别人的,只有快乐是自己的
蓝精灵:有点意思
爆笑谷:男人更惨
蓝精灵:怎么惨了?
爆笑谷:男人的钱包是老婆的,男人的智慧是老婆的,男人的身体也是老婆的
蓝精灵:快乐是自己的?
爆笑谷:男人有了老婆,哪里还有快乐?!
蓝精灵:好可怜啊,那男人总得有不属于老婆的地方吧
爆笑谷:是啊,和老婆在一起的时候,心却是属于别的MM的蓝精灵:是吗?
爆笑谷:心里想着别的MM上床时的样子……
蓝精灵:啊?!
爆笑谷:我是说别的MM上床翻筋斗时的样子!
蓝精灵:晕!-------------------------------------------------------------------------------------------------
冰玫瑰:男人跟女人聊天,是不是都怀有什么目的
爆笑谷:是啊,所有的男人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把女人聊上床冰玫瑰:啊!
爆笑谷:当然了,我跟别人男人是不一样的
冰玫瑰:你的目的是?
爆笑谷:让女人把我聊上床!!
冰玫瑰:你好厉害,你成功了几个?
爆笑谷:数数啊,嗯,大约有一百多个吧!
冰玫瑰:啊,那么多,不会吧,怎么做的?
爆笑谷:常常都是聊到深夜,然后我对女网友说,你真会聊,厉害,我不行了,今天我已经很困了,我要上床去睡觉了!然后,我就上床去睡觉了……
爆笑谷:好
妹红雷:好
爆笑谷:聊吗
妹红雷:不
爆笑谷:为什么
妹红雷:忙
爆笑谷:忙什么
妹红雷:玩
爆笑谷:玩什么
妹红雷:游戏
爆笑谷:什么游戏
妹红雷:好玩的
爆笑谷:什么好玩的
妹红雷:烦
爆笑谷:烦就跟我聊
妹红雷:滚
爆笑谷:地不干净
妹红雷:靠
爆笑谷:给你肩膀
妹红雷:找死啊
爆笑谷:“死”在字典961页
妹红雷:晕
爆笑谷:我有止晕药
妹红雷:我服了
爆笑谷:服了药就不晕了
妹红雷:大哥
爆笑谷:认你这个妹妹了
妹红雷:拜托
爆笑谷:拜可以,不用脱
妹红雷:我要疯了
爆笑谷:我打120
妹红雷:你神仙
爆笑谷:不要迷信
妹红雷:还让人活吗
爆笑谷:有了我你会活得更精彩
妹红雷:555
爆笑谷:三五香烟虽好,但有害健康
妹红雷:去死吧
爆笑谷:我在网吧,不是死吧
妹红雷:求你放过我
爆笑谷:好,告诉我手机号我就不说了
妹红雷:要号干嘛
爆笑谷:改给你发短信。
我与地坛
史铁生
一
我在好几篇小说中都提到过一座废弃的古园,实际就是地坛。许多年前旅游业还没有开展,园子荒芜冷落得如同一片野地,很少被人记起。
地坛离我家很近。或者说我家离地坛很近。总之,只好认为这是缘分。地坛在我出生前四百多年就座落在那儿了,而自从我的祖母年轻时带着我父亲来到北京,就一直住在离它不远的地方——五十多年间搬过几次家,可搬来搬去总是在它周围,而且是越撤离它越近了。我常觉得这中间有着宿命的味道:仿佛这古园就是为了等我,而历尽沧桑在那儿等待了四百多年。
它等待我出生,然后又等待我活到最狂妄的年龄上忽地残废了双腿。四百多年里,它一面剥蚀了古殿檐头浮夸的琉璃,淡褪了门壁上炫耀的朱红,坍记了一段段高墙又散落了玉砌雕栏,祭坛四周的老柏树愈见苍幽,到处的野草荒藤也都茂盛得自在坦荡。这时候想必我是该来了。十五年前的一个下午,我摇着轮椅进入园中,它为一个失魂落魄的人把一切都准备好了。那时,太阳循着亘古不变的路途正越来越大,也越红。在满园弥漫的沉静光芒中,一个人更容易看到时间,并看见自己的身影。
自从那个下午我无意中进了这园子,就再没长久地离开过它。我一下子就理解了它的意图。正如我在一篇小说中所说的:“在人口密聚的城市里,有这样一个宁静的去处,像是上帝的苦心安排。”
两条腿残废后的最初几年,我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去路,忽然间几乎什么都找不到了,我就摇了轮椅总是到它那儿去,仅为着那儿是可以逃避一个世界的另一个世界。我在那篇小说中写道:“没处可去我便一天到晚耗在这园子里。跟上班下班一样,别人去上班我就摇了轮椅到这儿来。园子无人看管,上下班时间有些抄近路的人们从园中穿过,园子里活跃一阵,过后便沉寂下来。”“园墙在金晃晃的空气中斜切下—溜荫凉,我把轮椅开进去,把椅背放倒,坐着或是躺着,看书或者想事,撅一杈树枝左右拍打,驱赶那些和我一样不明白为什么要来这世上的小昆虫。”“蜂儿如一朵小雾稳稳地停在半空;蚂蚁摇头晃脑捋着触须,猛然间想透了什么,转身疾行而去;瓢虫爬得不耐烦了,累了祈祷一回便支开翅膀,忽悠一下升空了;树干上留着一只蝉蜕,寂寞如一间空屋;露水在草叶上滚动,聚集,压弯了草叶轰然坠地摔开万道金光。”“满园子都是草木竟相生长弄出的响动,悉悉碎碎片刻不息。”这都是真实的记录,园子荒芜但并不衰败。
除去几座殿堂我无法进去,除去那座祭坛我不能上去而只能从各个角度张望它,地坛的每一棵树下我都去过,差不多它的每一米草地上都有过我的车轮印。无论是什么季节,什么天气,什么时间,我都在这园子里呆过。有时候呆一会儿就回家,有时候就呆到满地上都亮起月光。记不清都是在它的哪些角落里了。我一连几小时专心致志地想关于死的事,也以同样的耐心和方式想过我为什么要出生。这样想了好几年,最后事情终于弄明白了: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这样想过之看我安心多了,眼前的一切不再那么可怕。比如你起早熬夜准备考试的时候,忽然想起有一个长长的假期在前面等待你,你会不会觉得轻松一点?并且庆幸并且感激这样的安排?
剩下的就是怎样活的问题了,这却不是在某一个瞬间就能完全想透的、不是一次性能够解决的事,怕是活多久就要想它多久了,就像是伴你终生的魔鬼或恋人。所以,十五年了,我还是总得到那古园里去、去它的老树下或荒草边或颓墙旁,去默坐,去呆想、去推开耳边的嘈杂理一理纷乱的思绪,去窥看自己的心魂。十五年中,这古园的形体被不能理解它的人肆意雕琢,幸好有些东西的任谁也不能改变它的。譬如祭坛石门中的落日,寂静的光辉平铺的—刻,地上的每一个坎坷都被映照得灿烂;譬如在园中最为落寞的时间,—群雨燕便出来高歌,把天地都叫喊得苍凉;譬如冬天雪地上孩子的脚印,总让人猜想他们是谁,曾在哪儿做过些什么、然后又都到哪儿去了;譬如那些苍黑的古柏,你忧郁的时候它们镇静地站在那儿,你欣喜的时候它们依然镇静地站在那儿,它们没日没夜地站在那儿从你没有出生一直站到这个世界上又没了你的时候;譬如暴雨骤临园中,激起一阵阵灼烈而清纯的草木和泥土的气味,让人想起无数个夏天的事件;譬如秋风忽至,再有——场早霜,落叶或飘摇歌舞或坦然安卧,满园中播散着熨帖而微苦的味道。味道是最说不清楚的。味道不能写只能闻,要你身临其境去闻才能明了。味道甚至是难于记忆的,只有你又闻到它你才能记起它的全部情感和意蕴。所以我常常要到那园子里去。
二
现在我才想到,当年我总是独自跑到地坛去,曾经给母亲出了一个怎样的难。
她不是那种光会疼爱儿子而不懂得理解儿子的母亲。她知道我心里的苦闷,知道不该阻止我出去走走,知道我要是老呆在家里结果会更糟,但她又担心我一个人在那荒僻的园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我那时脾气坏到极点,经常是发了疯一样地离开家,从那园子里回来又中了魔似的什么话都不说。母亲知道有些事不宜问,便犹犹豫豫地想问而终于不敢问,因为她自己心里也没有答案。她料想我不会愿意她限我一同去,所以她从未这样要求过,她知道得给我一点独处的时间,得有这样一段过程。她只是不知道这过程得要多久,和这过程的尽头究竟是什么。每次我要动身时,她便无言地帮我准备,帮助我上了轮椅车,看着我摇车拐出小院;这以后她会怎样,当年我不曾想过。
有一回我摇车出了小院;想起一件什么事又返身回来,看见母亲仍站在原地,还是送我走时的姿势,望着我拐出小院去的那处墙角,对我的回来竟一时没有反应。待她再次送我出门的时候,她说:“出去活动活动,去地坛看看书,我说这挺好。”许多年以后我才渐渐听出,母亲这话实际上是自我安慰,是暗自的祷告,是给我的提示,是恳求与嘱咐。只是在她猝然去世之后,我才有余暇设想。当我不在家里的那些漫长的时间,她是怎样心神不定坐卧难宁,兼着痛苦与惊恐与一个母亲最低限度的祈求。现在我可以断定,以她的聪慧和坚忍,在那些空落的白天后的黑夜,在那不眠的黑夜后的白天,她思来想去最后准是对自己说:“反正我不能不让他出去,未来的日子是他自己的,如果他真的要在那园子里出了什么事,这苦难也只好我来承担。”在那段日子里——那是好几年长的一段日子,我想我一定使母亲作过了最坏的准备了,但她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你为我想想”。事实上我也真的没为她想过。那时她的儿子,还太年轻,还来不及为母亲想,他被命运击
昏了头,一心以为自己是世上最不幸的一个,不知道儿子的不幸在母亲那儿总是要加倍的。她有一个长到二十岁上忽然截瘫了的儿子,这是她唯一的儿子;她情愿截瘫的是自己而不是儿子,可这事无法代替;她想,只要儿子能活下去哪怕自己去死呢也行,可她又确信一个人不能仅仅是活着,儿子得有一条路走向自己的幸福;而这条路呢,没有谁能保证她的儿子终于能找到。——这样一个母亲,注定是活得最苦的母亲。
有一次与一个作家朋友聊天,我问他学写作的最初动机是什么?他想了一会说:“为我母亲。为了让她骄傲。”我心里一惊,良久无言。回想自己最初写小说的动机,虽不似这位朋友的那般单纯,但如他一样的愿望我也有,且一经细想,发现这愿望也在全部动机中占了很大比重。这位朋友说:“我的动机太低俗了吧?”我光是摇头,心想低俗并不见得低俗,只怕是这愿望过于天真了。他又说:“我那时真就是想出名,出了名让别人羡慕我母亲。”我想,他比我坦率。我想,他又比我幸福,因为他的母亲还活着。而且我想,他的母亲也比我的母亲运气好,他的母亲没有一个双腿残废的儿子,否则事情就不这么简单。
在我的头一篇小说发表的时候,在我的小说第一次获奖的那些日子里,我真是多么希望我的母亲还活着。我便又不能在家里呆了,又整天整天独自跑到地坛去,心里是没头没尾的沉郁和哀怨,走遍整个园子却怎么也想不通:母亲为什么就不能再多活两年?为什么在她儿子就快要碰撞开一条路的时候,她却忽然熬不住了?莫非她来此世上只是为了替儿子担忧,却不该分享我的一点点快乐?她匆匆离我去时才只有四十九呀!有那么一会,我甚至对世界对上帝充满了仇恨和厌恶。后来我在一篇题为“合欢树”的文章中写道:“我坐在小公园安静的树林里,闭上眼睛,想,上帝为什么早早地召母亲回去呢?很久很久,迷迷糊溯的我听见了回答:‘她心里太苦了,上帝看她受不住了,就召她回去。’我似乎得了一点安慰,睁开眼睛,看见风正从树林里穿过。”小公园,指的也是地坛。
只是到了这时候,纷纭的往事才在我眼前幻现得清晰,母亲的苦难与伟大才在我心中渗透得深彻。上帝的考虑,也许是对的。
摇着轮椅在园中慢慢走,又是雾罩的清晨,又是骄阳高悬的白昼,我只想着一件事:母亲已经不在了。在老柏树旁停下,在草地上在颓墙边停下,又是处处虫鸣的午后,又是乌儿归巢的傍晚,我心里只默念着一句话:可是母亲已经不在了。把椅背放倒,躺下,似睡非睡挨到日没,坐起来,心神恍惚,呆呆地直坐到古祭坛上落满黑暗然后再渐渐浮起月光,心里才有点明白,母亲不能再来这园中找我了。
曾有过好多回,我在这园子里呆得太久了,母亲就来找我。她来找我又不想让我发觉,只要见我还好好地在这园子里,她就悄悄转身回去,我看见过几次她的背影。我也看见过几回她四处张望的情景,她视力不好,端着眼镜像在寻找海上的一条船,她没看见我时我已经看见她了,待我看见她也看见我了我就不去看她,过一会我再抬头看她就又看见她缓缓离去的背影。我单是无法知道有多少回她没有找到我。有一回我坐在矮树丛中,树丛很密,我看见她没有找到我;她一个人在园子里走,走过我的身旁,走过我经常呆的一些地方,步履茫然又急迫。我不知道她已经找了多久还要找多久,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决意不喊她——但这绝不是小时候的捉迷藏,这也许是出于长大了的男孩子的倔强或羞涩?但这倔只留给我痛侮,丝毫也没有骄傲。我真想告诫所有长大了的男孩子,千万不要跟母亲来这套倔强,羞涩就更不必,我已经懂了可我已经来不及了。
儿子想使母亲骄傲,这心情毕竟是太真实了,以致使“想出名”这一声名狼藉的念头也多少改变了一点形象。这是个复杂的问题,且不去管它了罢。随着小说获奖的激动逐日暗淡,我开始相信,至少有一点我是想错了:我用纸笔在报刊上碰撞开的一条路,并不就是母亲盼望我找到的那条路。年年月月我都到这园子里来,年年月月我都要想,母亲盼望我找到的那条路到底是什么。母亲生前没给我留下过什么隽永的哲言,或要我恪守的教诲,只是在她去世之后,她艰难的命运,坚忍的意志和毫不张扬的爱,随光阴流转,在我的印象中愈加鲜明深刻。
有一年,十月的风又翻动起安详的落叶,我在园中读书,听见两个散步的老人说:“没想到这园子有这么大。”我放下书,想,这么大一座园子,要在其中找到她的儿子,母亲走过了多少焦灼的路。多年来我头一次意识到,这园中不单是处处都有过我的车辙,有过我的车辙的地万也都有过母亲的脚印。
三
如果以一天中的时间来对应四季,当然春天是早晨,夏天是中午,秋天是黄昏,冬天是夜晚。如果以乐器来对应四季,我想春天应该是小号,夏天是定音鼓,秋天是大提琴,冬天是圆号和长笛。要是以这园子里的声响来对应四季呢?那么,春天是祭坛上空漂浮着的鸽子的哨音,夏天是冗长的蝉歌和杨树叶子哗啦啦地对蝉歌的取笑,秋天是古殿檐头的风铃响,冬天是啄木鸟随意而空旷的啄木声。以园中的景物对应四季,春天是一径时而苍白时而黑润的小路,时而明朗时而阴晦的天上摇荡着串串扬花;夏天是一条条耀眼而灼人的石凳,或阴凉而爬满了青苔的石阶,阶下有果皮,阶上有半张被坐皱的报纸;秋天是一座青铜的大钟,在园子的西北角上曾丢弃着一座很大的铜钟,铜钟与这园子一般年纪,浑身挂满绿锈,文字已不清晰;冬天,是林中空地上几只羽毛蓬松的老麻雀。以心绪对应四季呢?春天是卧病的季节,否则人们不易发觉春天的残忍与渴望;夏天,情人们应该在这个季节里失恋,不然就似乎对不起爱情;秋天是从外面买一棵盆花回家的时候,把花搁在阔别了的家中,并且打开窗户把阳光也放进屋里,慢慢回忆慢慢整理一些发过霉的东西;冬天伴着火炉和书,一;遍遍坚定不死的决心,写一些并不发出的信。还可以用艺术形式对应四季,这样春天就是一幅画,夏天是一部长篇小说,秋天是一首短歌或诗,冬天是一群雕塑。以梦呢?以梦对应四季呢?春天是树尖上的呼喊,夏天是呼喊中的细雨,秋天是细雨中的土地,冬天是干净的土地上的一只孤零的烟斗。
四
现在让我想想,十五年中坚持到这园子来的人都是谁呢?好像只剩了我和一对老人。
十五年前,这对老人还只能算是中年夫妇,我则货真价实还是个青年。他们总是在薄暮时分来园中散步,我不大弄得清他们是从哪边的园门进来,一般来说他们是逆时针绕这园子走。男人个子很高,肩宽腿长,走起路来目不斜视,胯以上直至脖颈挺直不动;他的妻子攀了他一条胳膊走,也不能使他的上身稍有松懈。女人个子却矮,也不算漂亮,我无端地相信她必出身于家道中衰的名门富族;她攀在丈夫胳膊上像个娇弱的孩子,她向四周观望似总含着恐惧,她轻声与丈夫谈话,见有人走近就立刻怯怯地收住话头。我有时因为他们而想起冉阿让与柯赛特,但这想法并不巩固,他们一望即知是老夫老妻。两个人的穿着都算得上考究,但由于时代的演进,他们的服饰又可以称为古朴了。他们和我一样,到这园子里来几乎是风雨无阻,不过他们比我守时。我什么时间都可能来,他们则一定是在暮色初临的时候。刮风时他们穿了米色风衣,下雨时他们打了黑色的雨伞,夏天他们的衬衫是白色的裤子是黑色的或米色的,冬天他们的呢子大衣又都是黑色的,想必他们只喜欢这三种颜色。他们逆时针绕这园子一周,然后离去。他们走过我身旁时只有男人的脚步响,女人像是贴在高大的丈夫身上跟着漂移。我相信他们一定对我有印象,但是我们没有说过话,我们互相都没有想要接近的表示。十五年中,他们或许注意到一个小伙子进入了中年,我则看着一对令人羡慕的中年情侣不觉中成了两个老人。
曾有过一个热爱唱歌的小伙子,他也是每天都到这园中来,来唱歌,唱了好多年,后来不见了。他的年纪与我相仿,他多半是早晨来,唱半小时或整整唱一个上午,估计在另外的时间里他还得上班。我们经常在祭坛东侧的小路上相遇,我知道他是到东南角的高墙下去唱歌,他一定猜想我去东北角的树林里做什么。我找到我的地方,抽几口烟,便听见他谨慎地整理歌喉了。他反反复复唱那么几首歌。文化革命没过去的时侯,他唱“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我老也记不住这歌的名字。文革后,他唱《货郎与小姐》中那首最为流传的咏叹调。“卖布——卖布嘞,卖布——卖布嘞!”我记得这开头的一句他唱得很有声势,在早晨清澈的空气中,货郎跑遍园中的每一个角落去恭维小姐。“我交了好运气,我交了好运气,我为幸福唱歌曲……”然后他就一遍一遍地唱,不让货郎的激情稍减。依我听来,他的技术不算精到,在关键的地方常出差错,但他的嗓子是相当不坏的,而且唱一个上午也听不出一点疲惫。太阳也不疲惫,把大树的影子缩小成一团,把疏忽大意的蚯蚓晒干在小路上,将近中午,我们又在祭坛东侧相遇,他看一看我,我看一看他,他往北去,我往南去。日子久了,我感到我们都有结识的愿望,但似乎都不知如何开口,于是互相注视一下终又都移开目光擦身而过;这样的次数一多,便更不知如何开口了。终于有一天——一个丝毫没有特点的日子,我们互相点了一下头。他说:你好。”我说:“你好。”他说:“回去啦?”我说:“是,你呢?”他说:“我也该回去了。”我们都放慢脚步(其实我是放慢车速),想再多说几句,但仍然是不知从何说起,这样我们就都走过了对方,又都扭转身子面向对方。他说:“那就再见吧。”我说:“好,再见。”便互相笑笑各走各的路了。但是我们没有再见,那以后,园中再没了他的歌声,我才想到,那天他或许是有意与我道别的,也许他考上了哪家专业文文工团或歌舞团了吧?真希望他如他歌里所唱的那样,交了好运气。
还有一些人,我还能想起一些常到这园子里来的人。有一个老头,算得一个真正的饮者;他在腰间挂一个扁瓷瓶,瓶里当然装满了酒,常来这园中消磨午后的时光。他在园中四处游逛,如果你不注意你会以为园中有好几个这样的老头,等你看过了他卓尔不群的饮酒情状,你就会相信这是个独一无二的老头。他的衣着过分随便,走路的姿态也不慎重,走上五六十米路便选定一处地方,一只脚踏在石凳上或土埂上或树墩上,解下腰间的酒瓶,解酒瓶的当儿迷起眼睛把一百八十度视角内的景物细细看一遭,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倒一大口酒入肚,把酒瓶摇一摇再挂向腰间,平心静气地想一会什么,便走下一个五六十米去。还有一个捕鸟的汉子,那岁月园中人少,鸟却多,他在西北角的树丛中拉一张网,鸟撞在上面,羽毛戗在网眼里便不能自拔。他单等一种过去很多面现在非常罕见的鸟,其它的鸟撞在网上他就把它们摘下来放掉,他说已经有好多年没等到那种罕见的鸟,他说他再等一年看看到底还有没有那种鸟,结果他又等了好多年。早晨和傍晚,在这园子里可以看见一个中年女工程师;早晨她从北向南穿过这园子去上班,傍晚她从南向北穿过这园子回家。事实上我并不了解她的职业或者学历,但我以为她必是学理工的知识分子,别样的人很难有她那般的素朴并优雅。当她在园子穿行的时刻,四周的树林也仿拂更加幽静,清淡的日光中竟似有悠远的琴声,比如说是那曲《献给艾丽丝》才好。我没有见过她的丈夫,没有见过那个幸运的男人是什么样子,我想象过却想象不出,后来忽然懂了想象不出才好,那个男人最好不要出现。她走出北门回家去。我竟有点担心,担心她会落入厨房,不过,也许她在厨房里劳作的情景更有另外的美吧,当然不能再是《献给艾丽丝》,是个什么曲子呢?还有一个人,是我的朋友,他是个最有天赋的长跑家,但他被埋没了。他因为在文革中出言不慎而坐了几年牢,出来后好不容易找了个拉板车的工作,样样待遇都不能与别人平等,苦闷极了便练习长跑。那时他总来这园子里跑,我用手表为他计时。他每跑一圈向我招下手,我就记下一个时间。每次他要环绕这园子跑二十圈,大约两万米。他盼望以他的长跑成绩来获得政治上真正的解放,他以为记者的镜头和文字可以帮他做到这一点。第一年他在春节环城赛上跑了第十五名,他看见前十名的照片都挂在了长安街的新闻橱窗里,于是有了信心。第二年他跑了第四名,可是新闻橱窗里只挂了前三名的照片,他没灰心。第三年他跑了第七名、橱窗里挂前六名的照片,他有点怨自已。第四年他跑了第三名,橱窗里却只挂了第一名的照片。第五年他跑了第一名——他几乎绝望了,橱窗里只有一幅环城容群众场面的照片。那些年我们俩常一起在这园子里呆到天黑,开怀痛骂,骂完沉默著回家,分手时再互相叮嘱:先别去死,再试着活一活看。现在他已经不跑了,年岁太大了,跑不了那么快了。最后一次参加环城赛,他以三十八岁之龄又得了第一名并破了纪录,有一位专业队的教练对他说:“我要是十年前发现你就好了。”他苦笑一下什么也没说,只在傍晚又来这园中找到我,把这事平静地向我叙说一遍。不见他已有好几年了,现在他和妻子和儿子住在很远的地方。
这些人现在都不到园子里来了,园子里差不多完全换了—批新人。十五年前的旧人,现在就剩我和那对老夫老妻了。有那么一段时间,这老夫老妻中的一个也忽然不来,薄暮时分唯男人独自来散步,步态也明显迟缓了许多,我悬心了很久,怕是那女人出了什么事。幸好过了一个冬天那女人又来了,两个人仍是逆时针绕着园子定,一长一短两个身影恰似钟表的两支指针;女人的头发白了许多,但依旧攀着丈夫的胳膊走得像个孩子。“攀”这个字用得不恰当了,或许可以用“搀”吧,不知有没有兼具这两个意思的字。
五
我也没有忘记一个孩子——一个漂亮而不幸的小姑娘。十五年前的那个下午,我第一次到这园子里来就看见了她,那时她大约三岁,蹲在斋宫西边的小路上捡树上掉落的“小灯笼”。那儿有几棵大梨树,春天开一簇簇细小而稠密的黄花,花落了便结出无数如同三片叶子合抱的小灯笼,小灯笼先是绿色,继尔转白,再变黄,成熟了掉落得满地都是。小灯笼精巧得令人爱惜,成年人也不免捡了一个还要捡一个。小姑娘咿咿呀呀地跟自己说着话,一边捡小灯笼;她的嗓音很好,不是她那个年龄所常有的那般尖细,而是很圆润甚或是厚重,也许是因为那个下午园子里太安静了。我奇怪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一个人跑来这园子里?我问她住在哪儿?她随便指一下,就喊她的哥哥,沿墙根一带的茂草之中便站起一个七八岁的男孩,朝我望望,看我不像坏人便对他的妹妹说:“我在这儿呢”,又伏下身去,他在捉什么虫子。他捉到螳螂,蚂蚱,知了和蜻蜒,来取悦他的妹妹。有那么两三年,我经常在那几棵大梨树下见到他们,兄妹俩总是在一起玩,玩得和睦融洽,都渐渐长大了些。之后有很多年没见到他们。我想他们都在学校里吧,小姑娘也到了上学的年龄,必是告别了孩提时光,没有很多机会来这儿玩了。这事很正常,没理由太搁在心上,若不是有一年我又在园中见到他们,肯定就会慢慢把他们忘记。
那是个礼拜日的上午。那是个晴朗而令人心碎的上午,时隔多年,我竟发现那个漂亮的小姑娘原来是个弱智的孩子。我摇着车到那几棵大栾树下去,恰又是遍地落满了小灯笼的季节;当时我正为一篇小说的结尾所苦,既不知为什么要给它那样一个结尾,又不知何以忽然不想让它有那样一个结尾,于是从家里跑出来,想依靠着园中的镇静,看看是否应该把那篇小说放弃。我刚刚把车停下,就见前面不远处有几个人在戏耍一个少女,作出怪样子来吓她,又喊又笑地追逐她拦截她,少女在几棵大树间惊惶地东跑西躲,却不松手揪卷在怀里的裙裾,两条腿袒露着也似毫无察觉。我看出少女的智力是有些缺陷,却还没看出她是谁。我正要驱车上前为少女解围,就见远处飞快地骑车来了个小伙子,于是那几个戏耍少女的家伙望风而逃。小伙子把自行车支在少女近旁,怒目望着那几个四散逃窜的家伙,一声不吭喘着粗气。脸色如暴雨前的天空一样一会比一会苍白。这时我认出了他们,小伙子和少女就是当年那对小兄妹。我几乎是在心里惊叫了一声,或者是哀号。世上的事常常使上帝的居心变得可疑。小伙子向他的妹妹走去。少女松开了手,裙裾随之垂落了下来,很多很多她捡的小灯笼便洒落了一地,铺散在她脚下。她仍然算得漂亮,但双眸迟滞没有光彩。她呆呆地望那群跑散的家伙,望着极目之处的空寂,凭她的智力绝不可能把这个世界想明白吧?大树下,破碎的阳光星星点点,风把遍地的小灯笼吹得滚动,仿佛暗哑地响着无数小铃挡。哥哥把妹妹扶上自行车后座,带着她无言地回家去了。
无言是对的。要是上帝把漂亮和弱智这两样东西都给了这个小姑娘,就只有无言和回家去是对的。
谁又能把这世界想个明白呢?世上的很多事是不堪说的。你可以抱怨上帝何以要降请多苦难给这人间,你也可以为消灭种种苦难而奋斗,并为此享有崇高与骄傲,但只要你再多想一步你就会坠人深深的迷茫了:假如世界上没有了苦难,世界还能够存在么?要是没有愚钝,机智还有什么光荣呢?要是没了丑陋,漂亮又怎么维系自己的幸运?要是没有了恶劣和卑下,善良与高尚又将如何界定自己又如何成为美德呢?要是没有了残疾,健全会否因其司空见惯而变得腻烦和乏味呢?我常梦想着在人间彻底消灭残疾,但可以相信,那时将由患病者代替残疾人去承担同样的苦难。如果能够把疾病也全数消灭,那么这份苦难又将由(比如说)像貌丑陋的人去承担了。就算我们连丑陋,连愚昧和卑鄙和一切我们所不喜欢的事物和行为,也都可以统统消灭掉,所有的人都一样健康、漂亮、聪慧、高尚,结果会怎样呢?怕是人间的剧目就全要收场了,一个失去差别的世界将是一条死水,是一块没有感觉没有肥力的沙漠。
看来差别永远是要有的。看来就只好接受苦难——人类的全部剧目需要它,存在的本身需要它。看来上帝又一次对了。
于是就有一个最令人绝望的结论等在这里:由谁去充任那些苦难的角色?又有谁去体现这世间的幸福,骄傲和快乐?只好听凭偶然,是没有道理好讲的。
就命运而言,休论公道。
那么,一切不幸命运的救赎之路在哪里呢?
设若智慧的悟性可以引领我们去找到救赎之路,难道所有的人都能够获得这样的智慧和悟性吗?
我常以为是丑女造就了美人。我常以为是愚氓举出了智者。我常以为是懦夫衬照了英雄。我常以为是众生度化了佛祖。
分人的,有些人会和穷小伙子结婚后和和美美,最终幸福的过一辈子;但有些人真的无法接受婚后的无趣生活,也没有办法继续穷下去,所以就早在分手结局。
其实富家女和穷小伙子结婚会不会长久,一来是要看这个小伙子有没有上进心,会不会靠自己的双手和大脑来获得更多的财富,有些人只是出身贫穷而已,他们还有自己的想法,只是没有多少资源和资金来让自己获得机会,也没有展示自己才华和施展自己能力的机会,所以才一直是个穷小伙。
但是和富家女结婚之后,很多穷小伙就开始借助于一些资源,来获得更多展示自己才华的机会。我就认识一个男生,他出生在一个农村贫困家庭,但是人很聪明,也有点本事,而且能说会道,最终娶了一个富家女。之后就开始施展自己的才华,从丈母娘那里借来了一笔钱,靠着这笔钱发达了。婚后富家女也很幸福,因为小伙子觉得是自己的老婆来带了一切,功不可没。
当然也有一些人,仅仅会说,不会做,为人更是比较懒惰,他们选择和富家女结婚不是为了什么真爱,而是为了金钱,这样的人即便和富家女结婚了,还得到了很多的陪嫁,最终也会坐吃山空,不会有什么大的发展,最终富家女也会离他而去。
所以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要因人而异,不能以偏概全,特别是感情的事情,有些人不管和谁结婚,都会幸福长久;但有些人,不管和谁结婚,都不会幸福,也不会长久,选择权和决定权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安徽有一位阿姨,一个人演两个角色,和年轻的小伙子同居了三年的时间。最终是小伙子无意中打开了阿姨的手机,才发现了她惊天大秘密,原来阿姨一边假装年轻女孩,和小伙子谈恋爱,另外一边假装是虚拟女友的姑妈。阿姨的骗术了得,还能在一起相处三年的时间,小伙子太单纯,很向往爱情,虚拟女友说让自己的姑妈考察小伙子,才住到了一起。那么事件的始末到底是怎么样的呢?让我们具体了解一下吧!
一,安徽阿姨与年轻小伙同居三年
阿姨最开始是扮演买家的角色,看到小伙正在经营一家包包店,于是在小伙店里买了包包,主动追求小伙子。小伙子本身也不动心,可是阿姨总是向他发送年轻漂亮的女孩照片,说照片中的人就是自己,小伙子天真的相信了。尽管小伙子提了无数次要和对方视频,可是阿姨十分狡猾,每次都用各种理由拒绝了,说自己的家教很严格,不能随意和别人发视频,发视频是底线。故意在小伙子面前展现出保守的一面,让小伙子误以为她是一个特别纯真善良的姑娘。
二,最终是如何被发现的?
阿姨除了扮演虚拟女友之外,还扮演了虚拟女友的姑妈。本来两个人同居三年都没有任何的破绽,直到阿姨有一次把手机弄坏了,让小伙子去修,小伙子记住了手机密码之后,不小心就看到了那些聊天记录,阿姨的真面目被揭露了出来。阿姨在三年时间内前前后后骗了小伙子18万块钱,除此之外,阿姨还有三部手机在和不同的男人聊天。可见她的手段还是比较高明的,阿姨很了解小伙子着急找对象的心态。
总之,突如其来的示好,我们一定要提高警惕。毕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官方没有公布殷世航的身高信息,但是根据广大网友的猜测殷世航身高在一米六左右,但是身高并不影响他的发展。
据了解,2014年国内电商崛起殷世航嗅到了商机,依然加入到了电商行列并且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后来因为跟随了自己多年小狗去世,伤心的殷世航感觉没有了安全感,所以殷世航也从外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乡浙江丽水,并且殷世航在家乡开了一家宠物店,并且取名叫屈先生,平时店里盈利也主要用于求助一些流浪小动物。
殷世航同时现在也是快手上面的一名网络红人,在快手上面拥有着210万的粉丝,去年更是花费巨资收购了红人品牌VKKE,随后更是登上了央视访谈节目,并且殷世航品牌VKKE因此还成为了CCTV商城的合作伙伴。
目前殷世航不仅仅是名网络红人,同时殷世航还是一名90后的创业模范,有着如此突出成绩的殷世航更是浙江大学微商的特聘的高级讲师。
某博主无意间接到了一个名媛邀请帖,只需要缴费500元会费就可以被拉进群,本以为加入其中就可以和名媛们畅所欲言,找准商机,一夜暴富,没想到里面居然是连丝袜都要换着穿的高配版“拼单群”,这背后的虚荣让人为之咋舌。
1、虚荣的精致
该博主在群里卧底了一段时间,群里由最开始的一言不发到后来无所顾忌的畅所欲言,群里面基本上都是女生,每个人都是看似过得十分精致的“白富美”,别的不说,这些女生拉到普通人的朋友圈中一定是那种最像明星般的存在,她们每天都吃着精致的下午茶,打卡几千块一晚的酒店,身上背着爱马仕香奈儿等大牌,但是你平时又基本上没有看到她们去工作,总是让人好奇,她们的钱是从哪儿来的。
这个群就为你揭秘了这一切,精致的下午茶六人拼团85元一人就可以搞定,人均200就可以打卡上海每晚3000元的酒店,但是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你将和14个人住一起,40个人就可拼团宝格丽酒店,当天晚上同一间房,你将可以看到四十个女生朋友圈的打卡,就连Gucci的丝袜都可以拼团,一个女孩只穿一天,剩下的天数你们都可以商量谁穿。
2、嘲讽的背后不过是反向营销
然而这样的虚荣没有被揭穿时,你可以发现大部分男性还非常追捧这样的女性,因为她们的伪装实在太过于真实,让很多很多不知情的男人以为她们是真正的白富美,她们身上的爱马仕的确是真的,只不过借两天就要还,身上的丝袜也是真的,只不过穿两天要给其他女孩穿。
她们每天不去工作,只想着怎么去营造白富美的形象,然后混进各种高档场所结识有钱的男性,暗示男性给她们买东西,运气好的话,或许就可以嫁入豪门不再为未来担忧,普通的宝马车主她们根本看不上,劳斯莱斯才是她们的终极梦想,可是她们没有想过,或许他今天搭上的理查德米勒的表主,明天也要把表拿给其他人戴,毕竟几十万的爱马仕都可以拼,手表这个东西谁又说得清呢。
事件的爆料虽然受到很多人的嘲讽,但我却认为这是一波反向营销,因为它会让更多贪钱的男性女性看到商机,不择手段的用你想象不到的低劣手段包装自己,因为社会上总是会有一种人替他/她们说话:这是人家的生活方式,你管的嘛。事实上,我们的确管不着,但是我们可以管好自己,脚踏实地的做自己,不要轻易的相信外表,这个外表长相至上的时代,这是最容易伪装的,也是最不能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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